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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衍闭了闭眼，低低的应了一声，“好。”
看吧，看了这一眼，他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。
随着黑色的面巾被扯下，左修雅的面上露出了惊愕，心痛，愤怒......
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，她伸手掐了个诀，隔音结界将两人笼罩在里面。
“阿衍，你受苦了......”
她将脸埋进容衍的怀里，哭声变得沉闷。
容衍犹豫再三，还是没有抱上去，“左姑娘，你不用难过，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“叫我雅雅！”
容衍深呼吸了一口气，“雅雅......”
“抱着我！”
“雅雅，我们之间......”
左修雅伸手揽住他的脖子，直接就吻了上去。
容衍眼眸睁大，整个人都像是遭到了电击，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。
对着这样一张脸，她是如何做到的？
就连他自己每次照镜子的时候，都恨不得将脸皮撕下来。
如今的脸，已经不能称之为脸，只能算是骨头上连着一层皮，丑陋可怖，如同腐烂多年的尸体一般令人恶心。
左修雅的吻，充斥着苦涩的咸味。
那是她的泪水。
她吻得小心翼翼，直到容衍双手环住了她的腰，她才停下。
“阿衍，这是不是那个女人做的？她现在在哪里？我要去杀了她！”
容衍习惯性的将面巾拉上，“她已经被我杀了。”
......